跟我相熟的朋友,经常会这样揶揄我,“你命挺好啊,挺顺的,还信佛求个什么劲啊。”“老天爷不会让一个人完美的,我身体不好啊。”——其实,怪人家“老天爷”什么事儿呢?!那些怨自己命不好的人,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呢,命都是自己造的啊。 就譬如我吧,想想确实还算不错啦,工作和老公尚马马虎虎,上了中国最一流的大学,长得也还算周正,到哪儿都能混个好人缘儿,没有大财钱也够花,孩子就更没得说了——可,我这身体就不怎么争气了!虽然到现在为止也没什么大病,但三天两头儿地出小毛病,不是感冒咳嗽就是肠胃不和,要不就是低血糖低血压什么的,看着人家一天睡四个小时照样精神抖擞的,那叫一个羡慕啊,我的心情简直就跟陈晓旭羡慕民工差不多! 可光羡慕有什么用啊,得寻求改命之法呀,这“命”到底能不能改?能!但我不在此文详述,有兴趣的就读读《了凡四训》。——学佛之后,我明白了,这弱身子骨,定是宿世自己的“杀业”太重使然!跟朋友唠叨起这些,居然都是招来一顿嘲笑:“你怎么这么迷信啊,像你这种胆小如鼠的人,上辈子难道杀人放火了不成?哪来的什么杀业啊!”——哎,怎么解释啊,难道“杀业”就是杀人吗? 返观我自己,远的就不说了,没有修成慧眼,上几辈子的事情是记不得了,就简单说说我现世的“杀业”吧——记忆之一: 前面的博文说过,小的时候,我们一家随当兵的父亲住在沈阳近郊的一个部队大院里,那时,我们所住的大平房的前后院子都可以种些蔬菜和花,大院中心地带还有很大的长满了野草的操场(为训练射击而用),而且,居然每家还可以磊个小鸡窝养鸡(后来听说都禁止了)——这,就给我们这些疯孩子们很大的玩耍的空间了。 那时的我,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,敢用手捉毛毛虫。(现在,如果离着有一米远看到,我也要逃掉了。)我们曾经很多次捉几个毛毛虫,让它们排成一排,比赛谁爬的快,然后再用石头压住它们的尾巴部分,看它们卷曲的样子,哈哈大笑!最后,再把它们铲断或是踩死,因为是害虫嘛!(阿弥陀佛!现在想想真是可怕啊!)…… 记忆之二: 捉蜻蜓是我们最常玩的,有两种方式,一种是用一个竹竿,绑住一个铁丝圆环,到处粘些蜘蛛网,用来粘蜻蜓,我用的办法是,用竹竿绑住一个纱布做的网,口用细铁丝支开,在豆角枝或玉米枝上,一套就套住了,然后把捉来的蜻蜓穿在毛毛狗草上,一会儿就穿一串了。然后就扔到鸡圈里喂鸡,看到鸡抢着啄蜻蜓的样子,我还很有成就感呢(阿弥陀佛,造孽啊)…… 记忆之三: 因为要种菜,所以有时候帮助妈妈去翻地,这样就从土里挖出很多蚯蚓来,为了让鸡吃起来更方便,我用铁锹把蚯蚓铲成一段一段(阿弥陀佛,造孽啊)…… 记忆之四: 我们一帮子小朋友(大约都是七岁到十岁之间),有时相约,偷偷跑出大院,尤其是雨后,出了大门往郊外不远走一点,有一个浅浅的小水塘,那边草丛很密,草里水里到处都是青蛙,每次我们都能捉好几只,我们能分出“癞蛤蟆”和青蛙有什么不同,甚至能根据颜色和大小分出青蛙的品种。捉到以后,我们先是放到大口的罐头瓶子里玩,然后我们会做一个残忍的游戏,把青蛙往大井盖上摔,因为,每次一摔,它就会鼓起肚子,最后肚子鼓的很大,我们叫“气鼓子”,就这样,我们不知折磨死了多少青蛙(阿弥陀佛!现在想想,浑身都起鸡皮疙瘩)…… 记忆之五: 大概是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,为了响应除四害的号召,学校要求我们交打死的苍蝇,还要记数量,还有一次,要求交苍蝇的蛹,我们是到处乱挖乱打,那时,死在我蝇拍下的苍蝇不计其数(阿弥陀佛)…… 记忆之六: 这是我最震撼的一次记忆了。是我来北京之后的事,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吧,也是在军队大院里,不过是住楼房了。一天,我突然发现,我家阳台上总有个大马蜂飞来飞去,吓得我不敢出去。后来一观察,在我家阳台一角,居然有一个马蜂窝,不是那种蜂窝状的,而是泥做的,我看到那个马蜂从一个小口飞进飞出,有时嘴里还叼着东西,大概是泥巴。我想它肯定是刚生了一窝小马蜂。这样一想我就很害怕,于是,拿了一根支蚊帐的长竹竿,一捅,把那个窝捅掉了半个!马蜂嗡地就回来了。我钻回屋里,过了一会儿,隔着玻璃往外看,发现那个马蜂还一趟一趟地飞来飞去的。又过了好一阵,我再去看,那个露个大洞的马蜂窝居然奇迹般的恢复原状了。我又气又怕,这回我一看到马蜂飞走了,就马上拿竹竿,使尽全身力气,把马蜂窝捅掉了,里面的所有东西都顺着阳台掉下去了。我赶紧又跑回屋里往外看。这时,那个大马蜂飞回来了,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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