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陀,梵文Dhūta的音译,意为抖擞,谓精勤振奋,去除烦恼污垢,意即弃除对衣、食、住等贪著,以修炼身心。即佛教倡修的苦行。亦称头陀行、头陀事、头陀功德。凡是修习头陀苦行的人,在日常生活中必须严守如下十二种修行规定:一者在阿兰若处、二者常行乞食、三者次第乞食、四者受一食法、五者节量食、六者中后不得饮浆、七者著弊纳衣、八者但三衣、九者冢间住、十者树下止、十一者露地坐、十二者但坐不卧。
八指头陀寄禅老和尚(中)
十几年前,我在南岳上封寺寓居时,庙里的法师跟我讲,这是诗僧敬安禅师曾住持过的道场,让我好好拜拜诸佛菩萨与历代祖师。那时我也不知道谁是敬安禅师,这个名字却是有意无意地记住。后来慢慢对敬安禅师有些了解。
民国期间有三个诗僧,一个是流水孤僧苏曼殊,一个是天心月圆弘一法师,还有一个就是安心随处便为家的八指头陀敬安禅师。前两位诗歌要么是名仕所教,要么是自幼家学,敬安禅师从小几乎是个文盲,他开世智的方式是修行极苦的般舟三昧:“师尝发誓,修法华般舟行……。尽十八日,遍身寒作,如在冰雪中,舌根麻木不得转,惟默诵经文,万言立尽,……。静坐数日,始复常态,世智由是顿开。”从此世智圆通,辩才无碍,被梁启超誉为“当世第一流诗僧”。
敬安禅师(1851~1912)字寄禅,自号八指头,湖南湘潭人,诗僧,爱国僧人,中华佛教总会首任会长。自幼生活悲辛,七岁丧母,十二岁丧父,靠与人放牛为生。庆幸的是母亲生前是个佛弟子,常念佛,拜观音,不吃荤腥,母亲生他时,梦见到处开满了兰花,连风都是香的。
太虚法师评价自己恩师一生“梦兰而生,睹桃而悟,伴梅而终。以花为因缘,以花为觉悟,以花为寄托,以花为庄严。”
禅师十六岁那年(此说源自敬安禅师《述怀》一诗首句:十六辞家事世尊)拜在湘阴法华寺东林禅师座下出家。东林禅师知道眼前这孩子根器好,修书一封,把敬安禅师推荐到南岳祝圣寺贤楷律师座下。在受具足戒时贤楷律师对他说:“从此,你就不再俗姓黄,俗名读山了,你的法号是‘敬安’,敬慎的敬,安祥的安。你可知这两个字的深意?”
敬安禅师轻声回答:“敬我佛,安我心
写到这里,忽然想起褒禅山绍云长老19岁出家时回答虚云老和尚的那画面。
虚云老和尚问:“你这个娃儿,为什么要跑来出家”
绍云长老赶紧把茶杯放下回答:“老和尚,我想成佛来的,我想成佛。
“哦,你要成佛啊,你是为了成佛来出家的,好!”
虚云老和尚重复了两遍,第二天亲自为绍云长老剃度,在此之前,老和尚已经几十年没有剃弟子。
敬安禅师受戒后,一门心思想效仿六祖慧能大师那样“顿悟”,终于打听到在仁瑞寺恒志和尚是个高僧,不顾大雪封山来到歧山,准备在恒志和尚那里闻法受教。
这个恒志和尚是谁?虚云老和尚在两处地方提到恒志和尚,一次是年谱里,第三十八条光绪十五年己丑五十岁一节记载:“经宝庆府。达衡阳。礼恒志和尚于岐山。留旬日北行。”另外一处就是虚云老和尚神游兜率内院听弥勒尊者讲唯心识定时,所见十余位旧识之一的歧山恒志公。
年轻的敬安禅师没想到自己风一程雪一程,深一脚浅一脚,翻山越岭来到恒志公法座前,大师只看了他一眼,冷冷淡淡的留他在寺院挂单,做了个干杂役的僧众。
这一干便是五年,他每天除了劈柴、打水、种地、行堂、打扫殿堂庭院卫生之外也跟着大众坐禅,听恒志和尚讲法。此时的敬安禅师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,昔日六祖慧能在五祖弘忍门下,干的也是砍柴挑水舂米的粗活。
一天,五祖弘忍来到慧能舂米的地方,看见慧能因自己体重轻,在腰间绑了几个石头舂米时,心里暗自赞叹:“求道的人,就该如此。”接着问慧能:“米熟了没?”慧能恭恭敬敬的回答:“米早已熟了,只是欠筛而已。”
敬安禅师着急开悟,但恒志和尚却从来不跟他说这些事。只好安安心心地做好平日里的每一样杂事。
没想到他收留的一条病狗,却造成他开悟的机缘。
开悟
法轮未转,食轮先转,有一天,方丈恒志和尚巡察大寮(也就是厨房),佛门里一直有“自古大寮出祖师”的说法,一般祖师都会对大寮这一块非常重视,这是常养出家人法身慧命的重地。偏偏这个时候,敬安禅师收养的病狗,正在吃食,这下把禅师吓得实在没有办法,下意识地赶紧把破瓷盆剩下的狗食吃得干干净净,不管其中不可闻的恶臭,不顾病狗的口水沾满瓷盆与剩下的食物。
从这里,就可以看出恒志公平日里,宗风甚严,对弟子管教甚紧,真是严师出高徒。不知道为什么敬安禅师这段公案记录却是少之又少:“乃遽取盎,吞其余粒,臭味恶不可近,犬涎满焉。”
恒志公走后,敬安禅师回到寮房大吐不已,这一吐吐得昏天暗地,这一吐吐得敬安禅师三轮体空,这一吐吐出了禅师的本来面目,把心中迷惑吐得干干净净,无我无人无众生相。
第二天师父问他味道如何,寄禅回答:“味留舌上,道在心中。”
恒志公听到这话之后,继续重重给了敬安一棒,厉声喝道:“味留舌上,仍有分别;道在心中,不见天日。”
这一棒,让敬安禅师瞬间找到来时路,识得父母未生之前的本来面目,大地平沉犹是妄,虚空粉碎未为禅。
敬安禅师开悟后便离开了岐山,开始行脚。他行脚十年,在宁波阿育王寺看见佛舍利后,在前塔燃二指、并剜臂肉燃灯供佛,自此号“八指头陀”,为报佛恩,他从脖子到腹部还灼了一百零八个香疤,多年以后禅师回想这个场景,写下一首诗,名为《自笑诗》:
割肉烧灯供佛劳,可知身是水中泡,
只今十指唯余八,似学天龙吃两刀。
从敬安禅师到八指头陀,从寄禅到天童寺方丈,八指头陀一直不改纳子本色,大振宗风,爱国护教,他在天童寺任方丈期间将十方丛林住持继承制度改为十方选贤制度,这是佛教丛林制度一大进步。他将佛教朝积极入世的方向推动,关心国难,兴办佛教学堂,教育民众,培养僧才,太虚、圆瑛、道阶这几位近代佛门巨匠都是八指头陀座下弟子。
“身在佛门,而心萦家国”在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,八指头陀声声欲唤国魂醒。恨不得上马杀贼,赶跑侵略者,当他听到清政府签订丧权辱国的《马关条约》与《辛丑条约》之时愤而不能眠,拍案而起:“谁谓孤云意无着,国仇未报老僧羞。”
如果说虚云老和尚为佛门保住了一领大衣,那么八指头陀敬安禅师则是想为佛门力争了一道庙门。
民国初期,全国各地涌发逐僧毁寺的风潮。1911年八指头陀敬安禅师与虚云老和尚在南京拜会孙中山,提出“政教必相辅,以平等国,行平等教。我佛弘旨,最适共和。”请求国民政府及早颁令保护佛教,退还庙产。
1912年中华佛教总会成立,八指头陀敬安禅师被公推为会长。在这个佛教危亡、僧侣被驱逐、寺产被强占之际,奋然挺身而出,前往北京。
可是万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,就在他前往内务部礼俗司要求政府下令保护寺产之时,受官员杜关侮辱,当晚吉祥卧圆寂,从容而去,以身护教。
八指头陀敬安禅师似乎早已料知自己的生死,去内务部之前把诗文稿交付给俗家弟子杨度保管,并在圆寂前一年于天童寺自筑冷香塔,自题诗云:
佛寿本无量,吾生讵有涯?传心一明月,埋骨万梅花。
丹嶂栖灵窟,青山过客家;未来留此塔,长与伴烟霞。
从出家到开悟,从开悟到弘法,从弘法到以身护教,从生到灭,八指头陀敬安禅师真正做到了“安心随处便为家”。在他去世那年,虚云老和尚悲愤写到:“回忆北平凄绝处,龙华残寺影空留”悼念自己的同参道友兼佛门领袖,阿弥陀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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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迦叶尊者是佛陀弟子中的头陀第一!
头陀就是修习苦行的意思,凡是修苦行的人第一要选择空闲的地方,第二要过托钵乞食的生活,第三要常居一处,第四要一日一餐,第五要乞食不择贫富,第六要守三衣钵具,第七要常坐树下思维,第八要常在露地静坐,第九要穿着粪扫衣,第十要住于坟墓之处。修学头陀苦行的人就是要过这样简单的生活,也是清净的生活。
这样理想的头陀修行者,就是尊者大迦叶。
大迦叶还没有皈依佛陀以前,他就被人称赞是志气清高,不著欲染的青年,即至父母为他娶亲,他竟和他的妻子分床而卧。后来在竹林精舍听闻佛陀说法,生大信心,皈依佛陀,佛陀曾说过若非明彻宇宙的大觉者,是受不起他称老师的。
大迦叶尊者是过着舍富乞贫的托钵生活,有一次,他在王舍城行化的途中,见到一位贫困的老母,穷得衣不遮体,食不解饥,卧在街巷阴暗的地方,大迦叶尊者很怜愍她,就向她行乞说道:
“老母!我看你穷苦的情形,心中很是难过同情,你为什么这么穷苦,都是你过去悭贪没有布施的关系,我是佛陀的弟子,是人间的福田僧,现在望你多少布施一点食物给我,让你种种福田,将来免除这贫困的生涯。”
穷苦的老母回答道:
“呵!你是一位尊者,我很荣幸你向我说法,不过你要我布施供养你食物,这是叫我感到非常困难的事情。说出来不怕尊者见笑,我三日来没有粒米充饥,现在所有的是很少的米汁,臭恶难闻,人家将要弃去而为我讨来,这怎么可以用来供养你尊者呢?”
“这是没有关系的,”大迦叶说:“你就把米汁给我一点吧,我是舍豪富乞贫穷的大迦叶,我很欢喜地接受你的供养。”
贫穷的老母闻言大喜,即刻取出米汁供养,大迦叶恐怕老母不信,就当着老母的面把米汁一饮而光,老母后来以此功德,寿终之时即生天享乐。
大迦叶尊者利人的悲心很值得人敬仰,但弘法的热情,比起舍利弗和目犍连等显然不如,当舍利弗和目犍连还没有涅槃前,就常劝说他忘去自我,来从事弘法利生的真理运动,大迦叶尊者总是坚定地回答他们道:
“我实在是不行了。弘扬正法,教化众生,全不是我的分内之事了。忘去自我,多么不容易啊!我充其量顶多在自己的生活中,竖立起更艰苦卓绝的修行榜样,让后来者对于少欲知足的头陀苦行,知道尊重与实行。弘法利生那些艰巨的任务,全赖你们去担当了。”
舍利弗和目犍连听了这些话,并不感到失望,反而称赞道:
“长老能够在这一方面树立法幢,也是非常难得,佛法是多方面的,各人可以依着自己的志趣去实践自己的理想,我们为长老祝福。”
长老大迦叶对于他的头陀苦行,任何人的劝说,他都不会停止。
大迦叶尊者,不惧狂风暴雨,不怕日晒夜露,总是住在深山丛林的树下,或是白骨遍野的冢间,他的年龄逐渐地衰老,佛陀很同情怜愍他,有一天当他到祇园精舍的时候,佛陀就劝他安住在祇园精舍。
可是,他反而向佛陀说道:
“佛陀!不行,我不能住在祇园!佛陀的慈悲,弟子深深了解和感激。不过,弟子住在这里,一定非过团体的生活不可,那时我的头陀苦行,是会感到很大的不便。这里无论是静坐、经行、闻法,样样都合乎理想,清风明月,鸟语花香,环境真是太优美了。但我修头陀行者的人,住在这里是十二分的不宜。这里闻不到一点尸臭,看不见半根白骨,生活过得是这么适宜舒服,对于修无常、苦、空、无我、不净观等,无论如何不适合。我很乐于冢间的生活,那里,长年累月的独自一人,或在树下,或在露天,或经行观尸,或补破衲衣。欢喜乞食行化,就自由地进城,不愿意乞食行化,得随便找些野果草根充饥。我不为衣愁,不为食忧,没有人间的得失,我只感到清净解脱的自由。
当然,有人会说我这样的生活太过于自利,像舍利弗、目犍连、富楼那、迦旃延尊者等,他们负起代佛陀宣扬的任务,不惧阻难,不惜身命,推动着真理的法轮,让众生普沾法味,同获法乐。我虽然没有那一股勇气和毅力,但我不会忘记佛陀给我的恩德,为了报答佛陀的恩惠,我才更要过头陀的生活。因为众生能否得救,全靠僧团的弘法,僧团中布教的弘法者,是人民的亲教法师,他必须自身要健全,才能担当弘法的工作。僧团的本身如何才能健全呢?当然只有从严肃的生活中去培养自己的德行。头陀的行门,就是一种最严肃的生活方式,如能习惯于这种生活,便能吃苦,便能忍耐,便不贪名闻,不求利养,一心一德,为法为人!佛陀,我为了直接地巩固僧团,间接地利益众生,所以欢喜愿意居住深山丛林或是冢间,决不舍弃苦行,决不能长住在祇园!恳求慈悲的佛陀能够原谅我大迦叶的固执。”
佛陀听完大迦叶的禀告,很是欢喜同意,看看大迦叶,又看看诸比丘,说道:
“好得很啦!你们诸比丘听到长老大迦叶的话吗?将来佛陀正法的毁灭,不在天魔外道的破坏,而是在僧团的腐化与崩溃!大迦叶的话说得很对,要弘扬佛法,让真理之光永照着世间,则必先要巩固僧团。要巩固僧团,就必须严肃地生活
大迦叶尊者的修行,给佛陀称赞,从此,他在僧团中受着普遍的尊敬!
问:最近全国各地流行的《苦行头陀墓林僧笔记本》一书》),许多居士奉若至宝,不知此书值得流通修学否?
大安法师答:目前教内广泛流行的《笔记本》一书,通篇充满着似是而非的话语,兹略标有二:
自鸳鸯楼犯下滔天血案之后,武松算是跟之前的生活彻底说拜拜了。在十字坡孙二娘处,武松得了一套“头陀”套装,为了躲避追捕,摇身一变成了头陀行者。与鲁智深一样,出家是为了保命,但武松是“假出家”,按理说这身头陀套装只是逃脱追捕的暂时打扮,可上梁山落草后,为何武松还是穿这身衣服?难道武松真的把自己当成头陀行者了?
景阳冈打虎,让武松名声大噪,那时的武松还是很阳光、积极的,他渴望出人头地,所以当他在阳谷县可以做都头时,也就不提回清河的事了。
作为一县都头,又备受知县重用,武松有了一个好的开始,但想再往上爬,就必须对自己严格要求!武松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那时的他是讲道理的。比如武大被害,武松回到阳谷县,并没有听信一面之词,直接结果了潘金莲,而是摆事实、讲证据,一步步的将真相挖出!
不过,鉴于官商相护,西门庆很可能会逃脱制裁,所以武松将真相公之于众之后,亲自操刀结果了那对奸人!而后武松也主动投案。从武松的行为能看出,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“杀人偿命”的道理,他没有选择逃亡,恰恰证明了他是个“理智”的人,至少存在一丝侥幸,希望日后复为良民。
发配孟州后,武松虽是犯人身份,但他生活却十分滋润,因为小管营施恩有求于他,想借武松的武力摆平蒋门神。所谓吃人嘴短,武松这种热血青年怎会白占人便宜?明摆着被施恩当枪使,但武松也不傻,他清楚自己的身份,所以在快活林耍了一套醉拳,既展示了自己的实力,又恰到好处的教训了蒋门神,也报了施恩的恩情,一举三得拿捏的很有分寸!
归根结底,武松是不想再触碰“杀人”的红线,倘若把蒋门神结果了,官营是兜不住的,武松做好人的愿望也就落空了。不过,武松还是太年轻,人心的险恶超乎他的想象。蒋门神敢抢施恩的地盘,背后一定是有更大的势力在操纵的,打了蒋门神、夺回快活林,就是打了幕后黑手的脸,断了他们的财路,所以武松、管营都会遭到报复的
于是,向往美好生活的武松,着了张都监的道。张都监请武松喝酒赏月,还把养女玉兰许给武松,这令武松感到十分温暖,难道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又来了?还是好人多啊!后来,当武松听到都监府上有贼,他二话不说抄起棍子就去捉贼,这是要报恩啊。可武松万万想不到这是个圈套,贼人就是他自己!
从景阳冈打虎英雄,到阳谷县都头,再到为兄报仇发配孟州,后来被施恩厚待,直到张都监抬爱,最后又被陷害,武松这一路上总是在希望与失望之间轮回,把一个阳光向上的好青年,活活折磨成了嗜血江湖客。
飞云浦一战,武松明白了,张都监是要他的命!所以,武松杀死张都监派来的四个杀手后,遇到了一个“问题”:是赶紧逃跑?还是回头报仇?书中说道,武松:
“踌躇了半晌,一个念头,竟奔回孟州城里来”
“一个也是死,两个也是杀”,一旦开了杀戒,也不在乎杀多杀少,反正是没了退路。但是,武松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,在最终的关头,他还心存有“善念”,武松“踌躇半晌”,更多的应该是在想自己的后路,同时也在为再开杀戒找一个“借口”。最终,武松“一个念头”想通了:既然想做个好人这么难,那我就坏的彻底,把你们统统杀光!
最后的结果是,包括张都监、蒋门神、张团练,以及很多无辜者在内的十五条性命,一夜之间被屠戮!连小孩子也没放过!武松再也不是那个“平生只打硬汉”的打虎武二郎了!既然做下了这滔天命案,后悔是没意义的!
从正面的打虎英雄,到嗜血狂魔,巨大的心理反差,让武松无比矛盾,所以他急需找到一个“理由”来说服自己,承认自己的行为的“合理性”。于是,当武松看到孙二娘给他的那身头陀行头,似乎瞬间看到了自己的“前世今生”,原来这就是命中注定!你看那套头陀套装是怎样的:
“一个箍头的铁界尺,一领皂直裰,一张度牒,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,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,直到如今,那刀要便半夜里啸响”
顶骨珠,夜啸刀,这显然不是正规佛家装束,倒像是具有宗教色彩的杀人装备!而武松呢?刚经历了鸳鸯楼血案的他,这身头陀套装不正是为他“量身打造”的吗?穿上它,就可以大胆的告诉自己:我本来就是个恶魔,现在终于找回了原来的自己!自此,武松彻底黑化,世间再无打虎武二郎了!
...查看更多头陀,出自梵语,原意为抖擞浣洗烦恼,佛教僧侣所修的苦行。后世也用以指行脚乞食的僧人。又作驮都、杜多、杜荼。